一个北大青鸟学员的人生逆袭!



下图这位大佬是北大青鸟出来的!

十几岁的年龄自律意识薄弱,

想法多,

导致中考高考失利,

这批孩子北大青鸟学成出来后,

整体发展不亚于重点大学毕业生薪资!


下面跟着小青一起来看看这为北大青鸟学员的逆袭史吧!

生于1984年的许寄,带领近千人的技术团队,帮助打造了9个国家和地区的“当地版支付宝”。

美国时间6月27日晚,《麻省理工科技评论》(《MIT Technology Review》)发布第18届TR35榜单,蚂蚁金服国际事业部技术负责人许寄(花名“红雪”)因“参与创建的支付系统可以让金融服务更普及”而成功入选该榜单。

十天前,收到《MIT科技评论》发来的入选邮件时,许寄“有点懵”。

MIT TR 35(MIT Technology Review 35 Innovators Under 35)——“全球 35 位 35 岁以下科技创新青年”榜单,是全球最权威的青年科技创新人才榜单之一。谷歌联合创始人拉里•佩奇和谢尔盖•布林、Facebook创始人马克•扎克伯格、雅虎创始人杨致远、苹果公司首席设计师乔纳森•艾维等,都曾入选此榜单。

 

 

“这种学霸大牛专属的榜单,我从没想过和我一个学渣有啥关系。”他自称,是“没上过大学的社会人”。

“没上过大学的社会人”

高中期间,离经叛道、经常惹祸的许寄差点被学校开除,家里人为了他头痛无比。渴望自由的他找各种机会离开老家、“闯社会”。“我那时候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看见自由的人就很向往。”

他辗转去过无锡、上海、南京等地,修过自行车、杀过鱼、学过理发。在没参加高考的他看到曾经一起“鬼混”的高中同学们的变化,再加上自己打零工撞了一头包后,他想,还是得有个一技之长。

听同学说交钱就能在西安混个文凭,2001年,他也和他高考落榜的“学渣”同学们一样,跑到西安去读自考。

去了之后,他才发现,学校只提供宿舍和教室,自己是寄读生。一开始,他报考了英语专业,因为觉得自己高中时英语还行。后来,觉得死记硬背太累,就换了个相对简单的电子商务专业,“不是太理科,也不用死记硬背太多”。

没想到,一位西安交通大学的客座老师一上来就给他们泼了冷水:“电子商务这个东西啊,中国二十年之内都没希望。”

“一屋子学生凉凉。”有同学说,实在念不成书就回家继承老爸的工厂。许寄一听,心更凉了,“我可不能回家,回家也没工厂可进啊。”

以后怎么办?他焦虑、心虚又迷茫。总想学个手艺,但是不知道学啥,也没遇到贵人指点迷津。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看到同乡(“高中时同为学渣”)的软件开发毕业设计,“受了刺激”。“当时,自己的脑袋像是被砸到了一样,当即决定也学编程。管他将来能不能找到工作,这至少是我确定想学的。”

同乡上的是程序员培训班,毕业设计只是用VB写了一套图书管理系统。“你要知道,在此之前,他基本上是个电脑白痴。”

当时,程序员还远远不是一份好工作。就像《乘风破浪》里,警察询问小马什么职业,小马说编程的,警察说,嗯,那就是无业。许寄说,那时候,他总觉得自己在电脑方面是有点儿天赋的。现在回头想想,其实也就是会DIY电脑而已,“挺low的”。

他也去上了北大青鸟的程序员培训班。好在当时的培训实在,即学即用,实用主义,也还蛮新潮的,找工作不难。“培训班第一期,就三个月不到,包你会做一个简单的程序。”许寄说,“那个年代,北大青鸟还是帮助了我们这种零基础、想学手艺的人的,挺感激。”

2003年,学完前两期,他就在西高新软件园里的一家软件公司找到了一份敲代码的工作,搞些面向过程语言开发,也开始搞网站WEB技术。

工作后,他能养活自己了,能真正的自食其力了,“感觉挺好”,也坚定了把这条路走下去的决心,就学了最后一期、也是最贵的高阶培训课程。那时候,他每个月的工资只有1000多块。每天一下班他就去学习,一天睡不了几个小时,但是不觉得累。

后来,他听说深圳的薪水很高,是西安的三倍,就去了深圳。“2004年,在深圳,我第一份工作就快4000元,但是消费很贵,差不多都打平吧。”

他在一家做ERP的公司写代码,给通讯公司做彩铃,给国企做信息化办公系统。生存已不是大的问题,技术的成长进步变成了主要诉求。干了两年多后,他感觉公司有些暮气,再做下去,技术上已经没有挑战了,得动一动。“我渴望能和一群不止为了谋生、还能谋未来的人干点牛逼的事情。”

与阿里确认过眼神,23岁时以P5层级加入支付宝

“我不了解互联网,也没想过离开深圳。”许寄说,自己只是想换个公司看看,当时简历稍微一修改,第一个找上门来的就是支付宝的招聘,“应该是猎头吧”。

2007年,收到阿里巴巴的面试邀请邮件时,他还分不清淘宝和支付宝。后来听说,支付宝刚好在深圳有个社招场,他就决定去试试。

面试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首先,他们从头到尾没有问我学历;第二,他们没问我会不会这个、会不会那个,感觉特别被尊重;第三,招聘专场上挂着一句话:If not me,who? If not now,when?”

“当时,立马被这种燃烧感击中,一种找到组织、确认他们就是自己人的感觉。”

阿里也相中了他,并且以杭州离他老家更近、杭州物价水平比深圳更低、工作强度没有深圳强这三个理由吸引他。

23岁的许寄终于被“忽悠”进了支付宝。办入职手续时,除了他和另一位80后同学两手空空外,其他人都用塑料袋装了一堆毕业证书、等级证书。许寄暗想:“阿里真是不拘一格降人才啊!”那位同学现在是蚂蚁副CTO,阿里巴巴最年轻的合伙人胡喜,花名阿玺。

培训完后,他就被师傅领去工位,隔壁一个在工位上吭哧吭哧写代码的人站起来很客气地跟他握了个手,说自己叫程立,花名鲁肃。

当时,他还不清楚这个人是干嘛的,也不知道隔壁的老苗是做什么的。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身边高手云集。“鲁肃(现蚂蚁金服CTO兼国际事业群COO,在蚂蚁金服内部被视为技术传说般的存在)和老苗(倪行军,花名苗人凤,现支付宝事业群总裁)这些技术大神两根烟就能明白的事情,我可能花两个礼拜还没搞明白。”

 

 

2010年,红雪拿了一个公司个人大奖

但是,一头撞开了一扇窗后,他的人生就如打了鸡血一般。遇到不懂的问题,他就问,跟大家一起通宵。困了,和大家一起到楼道抽根烟;饿了,吃行政妹子送来的豆浆油条。

“2007年加入支付宝是个幸运的时间节点。”刚到支付宝时,他正好赶上支付宝一代架构到二代架构全面升级的阶段。

“我参与了支付宝核心系统架构演进的全过程,参与了很多有重大意义的关键项目,从一代架构向二代升级的参与者,到三代架构的主导者。”许寄说,在这个过程中,自己学到了技术,也学到了要对技术有所敬畏。

“那时候,支付宝用户已经过亿,用户数量还在快速飙升。我们做的任何决策,写的每一行代码,会影响到这么多用户,兴奋的同时深感舞台越大,责任也越大。”

三年打造了9个国家和地区的“当地版支付宝”

2012年5月,许寄被“扔”去带国际业务的技术团队。他们从集团电商支付业务开始接手,到承接集团大大小小的业务,支持阿里的跨境电商业务。

 

 

2015年,蚂蚁金服正式启动全球合作伙伴布局,使金融欠发达的新兴市场国家发挥后发优势,快速进入移动支付时代,加速推动全球无现金化社会成型。他们团队被派去帮助每个合作伙伴所在的国家或地区快速推出适合当地用户支付习惯、市场环境的本地电子钱包,与合作伙伴共同打造“当地版支付宝”。

目前蚂蚁金服已经在9个国家和地区找到合作伙伴开发电子钱包,包括印度、泰国、印尼、韩国、马来西亚、菲律宾、巴基斯坦、中国香港和孟加拉。

 

 

马来西亚吉隆坡也上线了手机刷二维码过闸机

“成绩听起来是不错,但其实我们每天都在遇山劈山,遇水搭桥。”许寄说。

千差万别的各国国情、文化差异、语言问题和外籍成员间的融合问题,均是摆在他们面前的“大山”和“河流”。

比如,印度版支付宝Paytm,用户大多数都是非实名制用户。因为实名认证的过程比较复杂,不仅需要线下人工面对面认证,还要有印度身份证,以及缴纳5美元的认证费用。印度许多路没有路标、也没有门牌号,也有搬家后地址未更新的,这都为他们提供上门服务设置了重重障碍。

此外,他们团队的工程师们要能在各种东南亚口音的英语中自由切换。“我们的工程师同学,常常是在不同电话会议上,讲完印度英语,到马来西亚英语,到越南英语,到菲律宾英语……”许寄说,“一次,一个同学中途接了一下家人打来的电话,立马从印尼英语切换回东北话……”

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越来越多土生土长的外籍同学加入到许寄的团队中,不同宗教、文化、族群背景的同学间有相互融合的问题。“这是蚂蚁成为一个人才高度多元化的全球公司的必经之路。”而最有效的解决办法是一起打仗。

 

 

蚂蚁工程师在菲律宾与当地小伙伴们一起过生日

他们团队的工程师们因此成了一群base在飞机上的人。“我们现在去东南亚,就跟出浙江省一样。”

虽然艰辛,但是比起成就感,“这些都不算什么”。

 

 

红雪团队每一位工程师的护照都是密恐患者的克星

因为他发现,在蚂蚁,所有人都会被逼着走出舒适区。“因为我们做的事情在15年前就走进了无人区,脚下是没路的,谁能舒舒服服地在无人区里活下来?”

入选MIT TR 35,是沾了没上大学的光

“这次入选MIT TR 35的理由主要就是,过去三年,我们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和当地合作伙伴一起打造了9个本地版支付宝。”许寄说,“兄弟们都和我开起了玩笑,没想到我们这群在无现金之城生活的人,最后是因为‘钱包多’得了奖。”

 

 

这9个本地电子钱包中,做的最早、目前也最成熟的是印度的Paytm。从2015年初到现在,Paytm用户从2300万上升为2.5亿,跃升为全球第三大电子钱包。印度用户可以用手机线上线下支付、转账、理财等。

在韩国,越来越多企业爱用Kakao Pay给员工发红包;在巴基斯坦,Easypaisa虽然还在功能机时代,但也能给没有银行账户的人作电子“工资卡”……

东南亚都是现金大国。三年前,他们的钱包里都鼓鼓囊囊地装着各个国家的纸币;三年下来,他们的钱包越来越薄,越来越轻。在东南亚,他们也看到越来越多熟悉的场景:在新德里,年轻人开始用手机买电影票、加油甚至买黄金;在吉隆坡,当地人开始用手机过地铁闸机;在泰国,司机开车过高速公路收费站时,电子钱包会自动扣费……

 

 

6月25日,在港工作22年的菲律宾人Grace完成全球首笔区块链跨境汇款

6月25日,全球首个基于区块链的电子钱包跨境汇款服务在香港上线。港版支付宝Alipay HK的用户可以通过区块链技术向菲律宾钱包Gcash汇款。第一笔汇款耗时仅3秒,而在以前,需要10分钟到几天不等,还要去线下网点排队。

“说白了,我们这一生,要找一个能够谋生的工作很容易,想找一家收入高的公司努力努力也能实现,但找到一个可以和一群非凡的人一起改变世界的舞台,真不多。”许寄坦言,“最重要的是机遇和舞台。”

许寄说,自己很幸运,误打误撞、撞到了这样一个舞台。“并且因为是个学渣,年龄正好没过35岁,赚了我司一大把念到硕士博士的大龄技术大牛的便宜。这个榜,属于这个舞台和舞台上的兄弟姐妹们。”

北大青鸟网上报名
北大青鸟招生简章